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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那时南絮就开始故布迷阵,将万宁带上了弯路。
“姐儿,你这两日都没好好吃过东西,今日厨房做了麻糖油花,又香又糯,你尝尝。”崔妈妈将一小碟摆放精致的麻糖油花端到了万宁面前。
浅喜则捧着一藤编小筐,里头装着温热的牛乳。
“现在虽已春日,但天气仍未转暖,姑娘喝碗这热牛乳,身子才暖和。”浅喜小心翼翼地将小藤筐里的一盏牛乳取了出来。
麻糖油花的甜香,夹杂着牛乳的乳香,窜入鼻尖,刺激着味蕾,让她有些烦闷的心情终于好了些。
揭开碗盖,乳白的牛乳汤上还浮着一层花生沫。
“旸哥儿说姑娘爱吃花生,又怕您吃多了不克化,特地亲自磨成花生沫儿洒在牛乳上,如此既不会吃多不克化也可以解馋。”浅喜笑嘻嘻地看着万宁,口中说着岑旸的用心。
万宁却心不在焉地捧着牛乳喝着,心里头还在想着她可能遗漏的线索。
见万宁无心和她们说话,浅喜也不再多言,转而对崔妈妈道:“今天这麻糖油花好香啊,这甜腻的味儿让我想起了糖裹炸蚕蛹,等到夏末,定要去蚕农家讨些来炸了吃。”
“呵呵,你这丫头,一天到晚就想着吃。要说香啊,到了夏末,烤知了也是香。”崔妈妈笑道。
“嗯嗯,那也好吃。”浅喜被崔妈妈说得直咽口水。
“知了?”一直没有言语的万宁忽然抬头看着她们,许是思路跟不上动作,看上去有些呆呆的。
“知了?知了?”万宁又重复了两遍。
“绣双蝉罗帕,蝉,知了,金蝉脱壳!”万宁忽然拍案而起,自言自语道:“原来那时候南絮就暗示我余富想要金蝉脱壳!””